情人的情人

您的位置:生活都市 2021-04-15 0



日本京都,我與真濑在房間,我在看公司有關項目和季度財務報告,真濑坐著看書,李姗在新加坡給我來電話。她誇張地說:“喂,你怎麽許久不來了?你那兩個小美人想你了,總逼我給你打電話。”

我笑著說:“不是讓你抽時間多陪陪她們嗎?”

“那樣兩個調皮美豔的小姑娘,我可保證不了她們平安無事,看看那些看她們的男人的眼光,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常來看看吧,否則她們自己春心蕩漾做出越軌的事別怪我沒告訴你。你還當她們是小孩子啊?”

我答應近期到新加坡去一趟。

我過去認識的一個女孩,夏潔的女友李姗自從澳洲公司派到新加坡以後一直呆在新加坡,在新加坡呆了三年,最後嫁給了一個美國某影業公司設在新加坡的亞洲辦事處的麥哲倫先生。自從十二歲的雙胞胎姐妹怡倫和怡妮跟我後,我當然不會傷害她們但也不希望她們受複雜的社會影響,因此讓她們到新加坡生活和學習。由於怡倫和怡妮喜歡李姗,所以平時讓李姗多陪她們玩玩,也算是同時監看一下她們,讓她們別學壞了。可確實這兩個雙胞胎姐妹太漂亮實在讓人無法省心,總有方方面面的人打她們的主意,我一方面怕她們受到外界幹擾,同時更擔憂她們自己變壞。李姗電話使我猛意識到確實應該去看看怡倫和怡妮了,轉眼兩個小女孩都快十五歲了,到了思春的年齡,應該多關心一些她們。

恰好半個月後我要到馬來西亞開一個會議,所以提前幾天到了新加坡。怡倫和怡妮在一家女子中學學習,每天由亞堅先生及其他三位保安負責她們的接送,由猛沙女士負責怡倫和怡妮的日常起居。

到新加坡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锺,車剛駛進田園,遠遠就看見了別墅亮堂的燈光和別墅前閃亮的噴泉。李姗笑著對我說:“怡倫和怡妮看見你還不高興死了。”

開門的是老喬治,他看見我驚喜地要叫喚,我笑著搖搖頭,喬治明白我的意思,笑微微地開門,並對埃瑪和洛丁點點頭。怡倫和怡妮正趴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怡倫先看見我,楞了一下,尖叫著高興地撲過來,我還沒看清楚怡倫,怡妮也欣喜地跟著過來。我摟住怡倫親親然後又親親怡妮。她們喜孜孜地圍住我。我含笑看著她們,怡倫和怡妮比我半年前走的時候似乎又長高了。有些大姑娘的樣子了。我笑著問:“怎麽又趴著看電視啊?”

怡倫和怡妮嘻嘻笑著,誰也不回答我的話,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看得我心?倒有些砰砰直跳,我自己都覺得奇怪。

這時喬治進來,笑道:“我的小天使,先讓先生洗洗用餐,然後再說吧。”

餐後,李姗笑著道別,我讓她帶向麥哲倫問好,李姗笑著擁抱我親一下,說:“你們別說太晚了,明天怡倫和怡妮還要上學啊。”

接下來的時光就是怡倫和怡妮的了,兩人依偎在我懷?你一句我一句的告訴我她們的一切,直到猛沙進來催她們睡覺她們才戀戀不舍地回自己房間睡覺。

我回臥室,埃瑪早在房間床上看書等我。埃瑪是最喜歡到新加坡的,因爲到新加坡我一般都不會約其他女孩子到別墅來,我怕對怡倫和怡妮影響不好,所以一般都是埃瑪晚上在我房間睡覺,怡倫和怡妮從見我就知道埃瑪和我的關係,她們早適應了。

我躺下,埃瑪靠近我親了一下,笑道:“怡倫小姐和怡妮小姐越長越漂亮了,真是可愛。”

我笑笑,親吻一下埃瑪說:“睡吧,今天都累了。”

埃瑪知道我沒有做愛的意思,親我一下關上了燈,然後摟緊我安靜地躺下。



第二天清晨,不知道幾點,我被親吻弄醒,埃瑪開了燈,怡倫和怡妮趴在床頭看著我,怡妮說:“我們要上學去了,回來你可不許不在家,聽見沒有。”

我笑笑點點頭。怡妮對我身邊的埃瑪說:“埃米,求求你別安排他別的事情,好不好?”

“我們都知道了,小寶貝,快上學去吧。”埃瑪笑著說。

起床早餐後,猛沙小姐來到我對面坐下,仔細告訴我怡倫和怡妮的情況。我覺得基本正常,猛沙彙報完,有些遲疑,我笑著說:“猛沙小姐,還有甚麽要說的嗎?”

猛沙看我一眼,道:“其實也不算甚麽問題。我只是覺得,怡倫和怡妮似乎與別的孩子交往太少,對她們發展不好,可我也吃不準她們究竟應該不應該多交往。”

“猛沙小姐,你是教育學博士,你根據情況定吧,畢竟以後她們要生活在社會之中,誰也不可能保證她們永遠呆在家?不出門,與其以後進入社會傻呼呼甚麽都不懂,還不如現在慢慢熟悉她們生活的社會好一些。”

“可我不知道先生以後準備讓她們在何處定居,如果在新加坡,應該她們是比較適應了。”

“我現在也說不好,到時根據她們自己的選擇來定吧。”我笑道“恐怕也就是日本和歐洲,猛沙,你知道,香港不可能的。”

猛沙點點頭,小心地看著我說:“先生,你知道,怡倫和怡妮不是小孩子了。”



我臉一熱,覺得好象猛沙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我看著猛沙。猛沙似乎無意地說:“我覺得女孩子到這個年齡應該懂得戀愛了,我想她們也不是晚熟的女孩子,比如她們都有自己崇拜的男歌星之類的。”

“現在的女孩子很正常啊。”我笑著說。

“可是我曾聽說你答應過她們去逝的父母,同意一輩子陪伴她們的,我覺得她們也是明白的,她們也一直就是那樣看你的。”

“怎麽看?”

“我們是朋友,我之所以願意照看她們同時也是因爲她們的父母有恩於我。我想你該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我怎樣?她們還是孩子,而且我也不太方便,我不希望因爲我而犧牲她們未來的選擇。”

“她們還有選擇嗎?大衛夫人一年前來新加坡時見過怡倫和怡妮,我覺得她似乎明白這之間的事,夫人好象並沒有表示甚麽。”

就我內心而言,我對怡倫和怡妮更象是對自己的孩子,好象婷婷一樣,最多就象對妹妹嬌嬌一樣。我很喜歡她們,但我似乎越來越不象過去,而是更多開始考慮社會、法律、道德的影響。見我沈吟不語,猛沙說:“大衛,我知道你擔憂甚麽,就個人觀點,我也不贊成你們關係超出現在的範圍,但你也明白,她們家族的情況,她們父母遺囑的內容,我不希望兩個可愛的女孩子過苦日子。”

我說:“以後再商量吧。”

猛沙點點頭,歎息一聲,也只好作罷。猛沙起身準備離開,有轉過身看著我說:“我準備聘一個助手協助我照顧怡倫和怡妮。”

“你自己定吧。”

“我已招聘了一個大學剛畢業的女孩子。下午正好見面,如果你正好在家,我想請你也看看行不行。”

我點點頭,讓猛沙叫亞堅先生進來問問情況。

下午,我正與李姗、勞倫斯和埃瑪研究馬來西亞開會的內容,猛沙告訴我應聘的女大學生來了。正好我們也談完正事在閑聊,勞倫斯和埃瑪去準備書面內容,我叫上李姗一塊從書房出來到客廳。

靜靜規矩坐在椅子上的女孩靓麗,有一種冷傲的美,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明亮的眼睛恬美柔和。第一印象就給我非常美好的感覺。

我坐下。猛沙笑著對女孩子說:“大衛先生聘請你,這是勞拉小姐。”

勞拉小姐看看我,有些詫異,我看看她的表情,笑道:“勞拉小姐有甚麽問題嗎?”我指指身邊的李姗:“這是麥哲倫太太。”

勞拉向李姗點點頭,臉色有些紅暈,輕輕一笑道:“我以爲是喬治先生聘我照看他的女兒呢。”

我笑道:“你說的也沒錯,喬治確實把怡倫和怡妮當成她女兒一樣,而且我經常不在新加坡,家?多數時間由喬治照看。”

勞拉吃驚地看著猛沙:“是兩個女孩子?”

猛沙道:“是孿生姐妹,沒告訴你?”

勞拉說:“也許我沒聽仔細吧。”

我詢問了勞拉的情況。勞拉母親是新加坡人,父親是英格蘭人。勞拉在英國讀完大學,經新加坡一個朋友推薦,回到新加坡來應聘。我個人認爲還是不錯。李姗又問了許多情況,笑著說:“我認爲勞拉小姐文靜、端莊、有知識,應該能夠勝任,猛沙小姐,你的意見呢。”

“我基本同意。我與勞拉小姐商量好了,先試用三個月。”猛沙說,“勞拉小姐可以般到這?來住,不用接送孩子,不用輔導學習,就是陪她們玩和娛樂。”

“工作安排我沒意見,酬金我也沒意見,我只是希望不住在這?。”勞拉說。

猛沙、李姗和我看看,猛沙問:“可以問爲甚麽嗎?”

勞拉解釋道:“沒有別的意思,我與一個女孩同租一個寓所,我們很習慣了,我希望能繼續住原來的地方,不過請放心,無論怎樣都不會影響我的工作。”

“大衛先生,你看呢?”猛沙問我。我笑道:“只要不影響工作,在哪?住聽便吧。”

猛沙沈吟了一下,點頭:“好吧,勞拉小姐,那我們就談定了。但有幾點我希望你記住,:一、不要問孩子們父母的事,因爲她們父母已去世,我不希望談這些話題勾起她們傷心的回憶;二,孩子們所有親戚朋友的事不要打聽;三、離開這個別墅出去玩必須征得我的同意或告訴亞堅先生,禁止單獨帶她們出去玩;四、不要玩危險的遊戲;五、不要打聽非工作無關的事情。能做到嗎?”

勞拉想想,點點頭:“我能做到。”

下午,在別墅外後面的花園草坪,我坐著看報,李姗和勞拉坐在草坪上小聲說著話,只見怡倫和怡妮興高采烈地跑過來,兩人沖到我身邊,摟住我高興地叫嚷著。我親親她們,然後叫李姗和勞拉過來,怡倫和怡妮因嬉鬧興奮喘息著,盯住勞拉,李姗笑道:“怡倫、怡妮,這是勞拉小姐,以後她照顧你們。”

怡倫不高興地看著我:“我不要人照顧,你還把我們當小孩子啊。”

怡妮也看著我道:“我們能自己照顧自己。”

李姗笑道:“怡倫、怡妮,別這樣沒禮貌,先向勞拉小姐問好。”

怡倫和怡妮老大不高興地向勞拉問好。勞拉勉強笑笑,她有些尴尬,她一直以爲是一個女孩子,變成了兩個,她以爲是兩個小女孩沒想到是兩個幾乎與自己一樣高的而且也是混血兒的漂亮的大女孩子。但既然應聘也沒有甚麽可以逃避的。

半個月後,我告別龍姬和尼娜,從馬來西亞再次到吉隆坡,我想看看勞拉與怡倫、怡妮關係相處得怎樣。

正好周末,怡倫和怡妮不用上學,我直接到花園,遠遠就聽見勞拉、怡倫和怡妮的笑聲。看來她們已很融洽。

我剛一露面,怡倫和怡妮歡叫著跑過來。看著她們已顯曲線的身材,感到她們真的長大了。我一邊摟著怡倫一邊摟著怡妮,迎著笑盈盈地勞拉走去,勞拉笑著對我說:“我聽怡倫和怡妮說了幾天你今天到吉隆坡,她們怕你又直接去香港了。”

“你不是也問過好多次嗎?問我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來。”怡妮說。

勞拉臉一紅,道:“盡胡說。”馬上又恢複到她那似乎冷漠的神態,雖然勞拉含著笑容,但我總覺得她的笑似乎太職業化,沒有任何情感的內涵。

怡倫看著我說:“你看上去很累,怡妮,讓他去休息一會兒,我們等會再找他吧。”

怡妮仔細看看我,關切地說:“馬來西亞開會挺累的吧?”

我確實是馬不停蹄地開會,結束馬上就從馬來西亞趕到吉隆坡。我笑道:“那你們自己玩吧,我先休息一會兒。”



下午,我正躺床上休息,怡倫和怡妮進房間,看我醒了,兩人嬉笑著趴到床上,看著她們紅撲撲的臉,我笑道:“又與勞拉小姐玩甚麽呢。”

“勞拉小姐早讓烏芩小姐叫走了,我和怡妮在練習舞蹈。”怡倫說。

“烏芩小姐是誰?”我問。

怡妮道:“與勞拉小姐同租房間住一塊的室友。”

“勞拉小姐你們還喜歡吧?”

“幹嗎老是勞拉勞拉的。”怡倫翹起嘴說。

怡妮說:“勞拉小姐漂亮呗。” 我笑笑。她們懂得吃醋了。

怡倫湊近我,小巧的乳房軟軟地貼在我胸膛,水汪汪地眼睛看著我,說:“你這次又呆幾天啊?”

“二、三天吧”我笑著說。怡倫臉貼到我臉上,我感覺到她清新的呼吸和身體淡淡的幽香。怡妮也貼到我另一邊臉,三人嘴湊到一塊,象過去一樣親了一下,我覺得怡倫和怡妮身體顫了一下,我笑道:“起床吧,都是大姑娘了,以後別玩這種遊戲了。”

“爲甚麽?”怡倫道“我喜歡。”

“你不喜歡我們了。”怡妮也跟著說。

兩人的撒嬌嬉鬧不多說。



大概過了兩個多月,我再次到新加坡。怡倫和怡妮上學了,下午,勞拉來。

我問了問怡倫和怡妮的情況,勞拉給我作了詳細的介紹。

聽完情況,我就去臥室休息。怡倫和怡妮歡快的說笑聲把我驚醒,我剛睜開眼,怡倫和怡妮撲到被子上,小嘴湊上來親吻我,然後是興奮地打鬧。想休息是沒門了。我坐起,怡倫躺到我腿上笑嘻嘻地說:“我們馬上就放假了,你答應過帶我們去玩的。”

“是呀,這次可不許反悔。”

我笑著在怡倫鮮嫩的紅唇上親了一下,道:“你們想去哪兒玩?”

“到日本或者到美國。”怡妮笑著說。

那時正好日本公司倒是有一個項目即將上馬,我可能要到日本久呆一些時間。我笑著說:“好,如果沒有特殊原因,我帶你們到日本玩吧。”

怡倫和怡妮高興地叫起來。起床,我說到遊泳池遊泳,怡倫和怡妮也吵吵著換上泳衣跟我到遊泳池遊泳,我們到遊泳池,見勞拉正好在遊泳。水中的勞拉皮膚潔白細嫩,豐滿的乳房挺立著,在泳衣前特別顯眼,在清澈的水?很象一條美人魚。見我打量她的身體,勞拉略有些羞怯,但馬上自然地笑著說:“你們都來了?”

遊了一會兒,我靜靜躺在池邊淺水去休息。怡倫和怡妮嬉鬧著,追逐著遊到我身邊,然後嬉笑著依偎到我身邊,說實話,如此兩個年輕鮮嫩充滿朝氣的身體緊貼著我,讓我需要很大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興奮勃起。我看看遠方的勞拉,笑道:“怎麽離那麽遠啊?”

“我可不參加你們的打鬧。”勞拉嘻嘻笑著,但還是遊到我們身邊。

怡倫和怡妮屬於閑不住,也可能勞拉平時陪她們玩打鬧慣了,見勞拉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勞拉身上濺水,勞拉那敵得過這兩個鬼丫頭,很快就無招架之力,往我身後躲,同時尖叫著讓她們住手。我摟住勞拉護著她,平心而論,真的只是與她們玩耍沒有其他意思,怡倫和怡妮見我護著勞拉,不依不饒,更加高興地打鬧起來,開始我還與勞拉一起濺水給怡倫和怡妮,漸漸我覺得勞拉身體有些發軟靠在了我懷?,原來我下意識摟住了勞拉的雙乳,在動蕩摩擦中,我隱約聽見勞拉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開始喘息,她已經沒有氣力玩水了,我感到她軟軟的乳房刺激著我的心,我背對著怡倫和怡妮,用身體擋住水,將勞拉摟在懷?,勞拉乳房貼在我赤裸的胸膛,我的一只手托住她臀部,否則我覺得她似乎要軟倒在水?。但我身體也開始反應,下面變硬了,勞拉感到我身體頂住了她胯部,身體開始震顫,我不敢松手怕怡倫和怡妮看見難堪,而且那種嬌喘的聲音和身體的顫栗讓我興奮。勞拉終於被刺激得無法控制,她摟緊我,嘴湊上熱烈地吻我,我當然不便當著怡倫和怡妮的面與她親熱,我想勞拉是早忘記了一切。

只覺得頓時一下安靜下來,只見怡妮叫著撲過來推開勞拉,幾乎是哭著嚷:“勞拉小姐,你幹甚麽。”

怡倫也過來氣恨恨地說:“他是我們的,不許你這樣?”

我和勞拉頓時全部冷靜了下來,勞拉羞愧地坐在水?默默的一言不發,我覺得身體似乎冷卻了下來,我笑著替勞拉解脫:“你們幹甚麽呀,勞拉小姐甚麽也沒幹。”

怡妮哭著嚷:“你們親熱接吻了。”

“小孩子知道甚麽。”

“不行,就是不行。”怡倫也嚷著。

我瞪她們一眼。怡妮擦著淚委屈地離開水,跑著離開遊泳池,怡倫也恨恨地瞪勞拉一眼,跑開。遊泳池一時顯得分外安靜,勞拉擡頭看著我說:“先生,對不起,我剛才太失態了。”

我知道不能怪她,我拉起她,道:“不怪你,是她們太大驚小怪了。”

“我一直想告訴你,她們不是小孩子了,她們癡迷一樣地愛你,你要是覺得我不再適應這個工作,我沒有意見。”

我摟住她,深深吻了一下,勞拉身體又開始顫抖,我撫摸著她身體,道:“這種感覺很好,我喜歡。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來處理。”

出了遊泳池,我讓勞拉去換衣,我也回房間換好衣服,走出房間,猛沙迎上我問:“怎麽回事,兩人關上門傷心大哭,很少見她們那樣的。”

我笑笑:“沒事,我去看看。”

“我叫了半天門,她們不開。”

我走到怡倫和怡妮的臥室,敲門,她們不開,但哭聲似乎低了下來,我說:“你們要不開門,我就走了。”

聽見腳步聲,一會兒聽見了開門聲。我推門進去,兩人各自坐在自己床上,抽泣著垂著頭。我道:“你們這是幹甚麽?有甚麽就說。”

“你答應過我們父母永遠陪我們的,可你剛才與勞拉小姐親熱。”怡倫委屈地嚷道。

“我交女朋友是我的事,你們少管。我也沒有丟下你們不管,否則我來新加坡幹甚麽?”

“我們也是你女朋友的,可你從來沒那樣親熱地親吻我們。”怡妮道。

我笑道:“怎麽親熱?小孩子知道甚麽?”

怡妮臉一紅,看看怡倫,怡倫道:“誰是小孩子啊?你怎麽知道我們不知道?你和埃米晚上幹甚麽我們都知道。”

“你們偷看啊?”我有些生氣了。

怡妮瞪怡倫一眼,怪她亂說,她看著我說:“我們還用偷看,你以爲我們真甚麽也不懂啊?”

我看看她們開始成熟的臉和成熟的身體,覺得確實她們已經長大了。我笑笑說:“既然知道你們怎麽不象埃米冷靜些啊?”終於可以與她們討論男女之間的事了,倒使我輕松了許多。“我從來沒告訴你們我沒別的女朋友的。”

怡倫尖叫一聲,顯然她們對聽到這個很憤恨。看著她們氣鼓鼓的樣子,我笑道:“好啦,與勞拉和好,大家不許再提今天的事。”

“你是要我們承認勞拉小姐作你女朋友啦?”怡倫忿然地問。

“我不用你們承認的。但我不希望你們這麽小就涉及太多這方面的事。”我嚴肅的說。

見我嚴肅,怡倫和怡妮這才有些緊張和不好意思。

“我的話你們聽見了?” 怡倫和怡妮對視一眼,滿心不悅地點點頭。

正好猛沙叫用餐,怡倫和怡妮委屈地跟在我身後到餐廳。勞拉看見我們,臉騰地羞紅了,勉強對我們笑笑。怡倫和怡妮默默坐下用餐。我說些輕松的話題,怡倫和怡妮漸漸平靜了下來。餐後,怡倫和怡妮倒是沒有幹擾我和猛沙、勞拉的說話,一晚上沒怎麽吭聲,當她們靜靜地去臥室睡覺時,猛沙悄聲對我說:“你去看看她們吧,別讓她們心?不高興睡覺。”

我推門進去,怡倫和怡妮正說話,見我進房間,兩人都不吭聲了。我笑著說:“下午我也不對,向你們道歉,早點休息明天好好上課。”

說罷,我象過去一樣,走到怡倫床邊,彎腰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道:“晚安。”我剛想起身,怡倫突然伸出潔白光潔的手臂,猛地挽住我脖子,我身體沒提防一下壓在她身上。她嘴唇貼到我嘴唇,那是柔柔滾燙的肉體,軟軟地的嘴唇,我身體一顫悠本能地將舌頭伸進了她嘴?。怡倫喘息著嘴?發出嗚嗚的興奮的低叫,那種美好的刺激讓我驚悸,我手禁不住伸進她睡衣,撫摸她。怡妮也叫著來到怡倫床上,摟住我親吻,讓我撫摸她。我低估了兩個處女第一次帶著性刺激興奮的親吻和狂熱,她們幾乎壓住了我,刺激得我身體高度膨漲情欲高漲。

好不容易我掙脫了她們的擁抱,起身道:“好了,該休息了,以後再玩吧。”

怡倫臉潮紅,拉住我手,戀戀地看著我,無限渴求。怡妮也興奮地看著我,我盡量輕松地說:“好了,休息吧。”

怡倫慢慢放下手,躺倒在床上,不高興地翹起嘴,我道晚安,然後關門離開。

埃瑪見勞拉遲遲沒走,她就意識到甚麽。其實我沒有留宿勞拉的意思。也可能是怡倫和怡妮折騰我早累乏不堪吧。勞拉聊了一會兒,見我始終沒有明確的表示,於是告辭回家了。最高興的應該是埃瑪了。



我被怡倫和怡妮挑逗起來的情欲,終於在埃瑪的身體得到了全部的釋放,埃瑪道不盡的歡欣和滿足。

第二天清晨,怡倫和怡妮上學前按習慣早晨向我問好,她們似乎不象過去毫無顧忌,我和埃瑪早醒了正在說話,她們進來,埃瑪象過去一樣笑著向她們問好。怡倫和怡妮有些羞羞答答地走到我們身邊,怡倫和怡妮吻過我,怡倫說:“我們上學了。”

我點頭笑笑,看著她們清新的面容和嬌媚的神態真有些讓我沖動,怡妮偷偷看看埃瑪幾乎赤裸的身體,不知心?想些甚麽臉羞得通紅。兩人離開後,埃瑪笑著吻我一下說:“親愛的,我看怡倫小姐和怡妮小姐春情萌動了。”

我笑笑,沒說話,埃瑪歎息道:“我與你獨處的機會又少了。”

我親親埃瑪:“起床吧,我們時間多的是。”

埃瑪摟緊我親親,笑道:“我習慣了。與伊芙琳相比我幸運多了,我知足了。”



下午,勞拉來了,但與她同來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勞拉笑著給我介紹:“這是我朋友烏芩,我們住一起的。”

烏芩對我笑笑,說:“正好沒事,陪勞拉一塊來看看怡倫和怡妮,聽勞拉總說起這兩個漂亮的女孩子。”

我因忙著與埃瑪商量事情,也沒多說就直接到書房去了。

我正在書房看業務報告,烏芩敲門進來,我吃驚地問:“有甚麽事嗎?”所有人都知道我工作時是不希望打擾的,因爲我每天真工作的時間是很集中而緊張的,雖然就那麽一會兒但畢竟是工作。

烏芩顯然看出了我的一絲不悅,抱歉地笑笑:“對不起,我打擾了,等會再說吧。”說著想離開。我叫住了她:“有甚麽事情說吧。”

“我想說說勞拉的事。”烏芩說。

我合上文件夾,道:“勞拉小姐怎麽啦?”

烏芩遲疑著,我笑笑說:“請坐。”

烏芩坐下,道:“勞拉昨晚回家有些反常,我問她,她告訴我她愛你,可我平時聽她介紹過你的情況,好象你是有太太的,而且也有許多女友,我覺得她不應該與你來往。”

“這是我們的事,跟你有甚麽關係?”不知爲甚麽,我總覺得烏芩那種表面的神態?隱藏著一種淡淡的冷漠,讓我很不舒服。

“勞拉跟我親姐妹一樣,是我最愛的人,我不希望看見她痛苦受煎熬。”

我淡淡一笑,看著烏芩:“我和勞拉小姐沒甚麽的。”

“可我看得出她愛你,而且非常痛苦,她昨晚哭了,告訴我你並不太在乎她。”

“你想我怎麽做?”

“明確告訴她你不愛她,甚至一點也不喜歡她,斷了她的念頭。”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只見勞拉匆匆走進來,她看著烏芩既生氣又有些羞惱地問烏芩:“你跟他談甚麽?”

烏芩陪笑地看著勞拉,勞拉生氣地說:“我的事你不要管。”

我笑笑,說:“勞拉小姐,也許烏芩小姐說得是對的。我們只是工作關係。”

勞拉臉绯紅,道:“甚麽關係我明白。我也沒想改變甚麽,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我不希望外人幹擾。”

“我是外人嗎?”烏芩也生氣了。

勞拉懇求地看著烏芩,道:“親愛的,我錯了,你不就想見見大衛先生嗎?你見過了,我們回去再討論,行不行?你先回家吧,晚上回去我們再說。”

烏芩不高興地瞪了勞拉一眼,道:“別忘了昨晚你對我是怎麽說的。”烏芩又笑盈盈地看著我說:“大衛先生,對不起打擾了。”

烏芩走後我看著勞拉說:“你們倆怎麽回事?搞甚麽明堂。”

勞拉略顯難堪地笑笑,說:“烏芩象我姐姐一樣平時一直很關心照顧我。”

“我倆別說沒甚麽,有甚麽也是我們自己的事,她想幹甚麽?”

勞拉強顔一笑,道:“打擾你工作了。對不起。”

從書房出來,我到健身房做了會兒運動,路過草坪,看見勞拉靜靜坐在草坪,看著遠出似乎在思考甚麽,我走過去,笑著問:“想甚麽呢?”

勞拉楞了一下,猛地收回自己的思緒,看看我臉紅了,默默一笑。我見她不語,笑道:“不打擾你繼續思考了。”說完,我回房間洗浴,從浴室出來,剛進臥室準備換衣,見勞拉默默看著我坐在臥床上,我走過去,她默默地摟住我腰,我低頭,她正好擡頭看我,她臉微微一紅,站起湊上嘴唇,我們擁抱親吻起來。

余下的幾天,只要怡倫和怡妮沒回家,勞拉總是陪我健身遊泳,我只能說勞拉絕對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女孩子,她身體似乎從來沒有過男性的滋潤,我奇怪象她那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會沒有男友,雖然她早不是處女,但看她做愛的笨拙和緊張,真讓人以爲她從來沒與異性有過性行爲。憑感覺我覺得她對性的癡迷有些忘乎所以了,與她的年齡很不吻合,尤其是象她那樣溫柔妩媚的女孩子來講,真的很奇怪,但我也沒多想。

勞拉陪怡倫和怡妮玩耍時似乎更開心,每當她偷偷看我時,我覺得她眼中有一絲甜蜜的柔情和戀戀的溫柔,好在她每天依然堅持回自己的寓所住,至少怡倫和怡妮這兩個女孩子與她總算又和平相處了。



忽然一天,我接到烏芩的電話,烏芩約我見面,我問她有甚麽事情,烏芩笑著說:“沒事你就不願見我啊?我沒那麽討厭吧?”

話說到這個地步,我沒有理由不應約了,本來想告訴烏芩一聲,但因爲她還沒來,我只好按照烏芩約好的地點去赴約了。

我當然不會自作多情認爲烏芩對我有好感,甚至喜歡我,可她約我幹甚麽呢?我當時真有些詫異。

約會地點在一個酒吧。我剛進房間,遠遠就看見蓄著短發的烏芩正坐在一個角落獨自飲酒,洛丁看看我,我笑笑說:“沒關係,我過去就行了。”洛丁在遠處一張桌旁坐下,向烏芩走去。烏芩看見了我,笑著向我打招呼,我走到她身邊,烏芩笑盈盈地指著對面請我坐下。我落座後烏芩笑著說:“喝點酒?”

“少來點吧。”我要了杯威士忌,然後笑著問烏芩:“今天沒上班?”我聽勞拉說過烏芩在一家公司上班的。

烏芩笑笑,說:“正好下午請假去辦點事,還早,想約你出來坐坐,非常感謝你能來。”

我笑笑,舉起杯,兩人輕輕碰了一下杯口,我看著她,等她發話,我知道她不會無故約我出來的。

烏芩沈默,似乎在考慮如何開頭。我有耐心,含笑不語。

終於,烏芩笑著說話了:“其實,你也知道,我找你肯定不會是純粹坐坐喝酒,但確實,我也說不上是不是究竟算有甚麽重要的事,我只是想或者說希望象朋友樣坦誠地聊聊天。如果你不覺得太唐突的話。”

我看著她,知道她的意思沒說出來。

“你與勞拉是不是發生關係了?對不起我很不禮貌。”見我不語她笑笑“其實你不說我也看得出。”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問?”我看著她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睛沒有任何內心世界的表示。

“我只是懇求你放過她,勞拉或許有些難以自拔。勞拉雖然談過幾個男友,但從來沒有過與異性發生性關係的,我知道她其實很痛苦。”

我覺得烏芩是睜眼說瞎話,從來沒與男人有過性行爲?她那些床上的熟練技巧是怎麽養成的?想想勞拉在床上興奮瘋狂充滿發自內心的快樂叫喚,我倒想看看烏芩究竟甚麽意思。

烏芩看著我,道:“也許你以爲我胡說,每次與你做完愛回家她都很苦惱哭著說她很痛苦。”

“爲甚麽?”

“也許她覺得不該與你那樣吧。”

“從第一次我就沒強迫她做甚麽,是她主動的,而且我覺得我們在一起很快樂。”我看看烏芩“這跟你有甚麽關係?”

“我跟她如同親姐妹一樣,我不希望她痛苦。”烏芩有些羞惱地說。

“我覺得勞拉是一個成年人,她知道自己在做甚麽。”

“可在男女交往方面她還是個小孩子。”

“哦?是嗎?你說一個正當的理由,讓我覺得你如此關係我們的關係成立。不會你嫉妒她吧?”

“請你說話放尊重些。”烏芩冷冷地說,“你以爲我會因她喜歡你而嫉妒?笑話。”

“那到奇怪了,你約我來談這些是甚麽意思?”

烏芩看著我,忽然又淡淡一笑:“我沒有甚麽理由要求你離開她。”她嘻嘻一笑“沒準我真喜歡你而嫉妒她呢。”

“哈哈,你不用給自己找台階的,是否喜歡,我想我們都會感覺得到的。”

烏芩笑笑,端起酒杯,與我碰碰杯,很灑脫地抿了一口酒,道:“也許我受不了她哭和痛苦吧。”

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原因,但烏芩既然改變話題我也不想深究。兩人一時似乎無話可說。我看著她,含笑說:“如果沒事我得先告辭了。”

“下次約你還願意出來嗎?”烏芩也站起,笑著問我。

“看情況和時間吧,你知道我不是總呆在新加坡的。”

她抓住我手,看著我:“我有一個小小請求,希望不要把我們今天見面的事告訴勞拉。”

“爲甚麽?”

“求求你。”她懇求地看著我。

我想想倒也沒甚麽不可以,於是點點頭。

烏芩笑笑:“真的非常謝謝你。”

回到寓所。勞拉已到。兩人在床上做完愛,勞拉柔柔地貼在我胸脯,手輕輕撫摸我身體。我也撫摸著她赤裸的身體,說:“勞拉,與我在一起你快樂嗎?” 勞拉擡起頭,臉绯紅,點點頭。

“你要是覺得跟我在一起覺得痛苦我們可以結束的。”

勞拉身體震了一下,小心地看著我,問:“你不喜歡我了?”

我看著她,眼?除了興奮的滿足和小心翼翼實在看不出她怎麽會痛苦。

“我做錯甚麽了?”勞拉小聲問。

“沒有,我是有太太的,而且你知道,我還有其他女孩子,如果你覺得委屈或者不高興可以說出來。”

“我早知道,你沒有隱瞞甚麽。”勞拉柔柔一笑“我不在乎。”

“你過去談過男朋友?”

“當然,有甚麽關係嗎?”勞拉看著我“你今天怎麽啦?”

我笑笑:“我看你做愛象個生手,不象談過男朋友的。”

勞拉羞怯一笑:“是嗎?”她趴到我身上輕輕吻吻我,不好意思地湊到我耳邊小聲說:“誰能跟你比啊。”

我在她圓潤的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笑著說:“起床吧,怡倫和怡妮該回家了。”勞拉坐起扶我起來。

烏芩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坐坐,我實在沒興致婉言謝絕了。烏芩又連續約了兩次,我有些惱火了,當她再次約時,我說:“你除非真的有甚麽事情,否則我也不想見面。”

烏芩沈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可以告訴你爲甚麽我反對你與勞拉來往。”

到上次見面的酒吧,烏芩看我坐下,沒有了上次的熱情。等我要完酒,她看著我平靜地說:“我其實不想告訴你,但我不說實話,你總以爲我有其他甚麽。我和勞拉想愛,她是我女朋友。”

我端著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烏芩淡淡一笑,道:“我不用解釋更多,我只想告訴你,我們相愛好多年了,我們的生活一直很平靜溫馨,自從遇到你,我們生活改變了許多。”

想起勞拉做愛時的激情和投入,很難讓我接受。

“勞拉是個溫柔多情的女孩子,每次與你做愛回家她都很痛苦,我從不責備她,但她自己因愛而苦惱傷心,她是真心愛我的,過去她談過幾個男友,最後她都果斷分手了,我知道她是經不起誘惑,就如同夫妻倆有時妻子也經不起其他男人誘惑一樣,但她最終是愛我的。”

我沈默不語,勞拉如果真的象烏芩所說,我是沒有理由去破壞她們的,而且想起來我多少也有些難以接受。

“我懇求你終止與她的交往,別讓勞拉痛苦,也別讓我痛苦,因爲我覺得勞拉有些迷上你與她做愛,我真的很恐懼,我第一次爲我們的愛而擔憂。”

“可既然她喜歡與男人交往,你又何必非讓她這樣呢?”

“怎樣?”烏芩氣惱地看著我,大有我搶她女友我似乎沒有權利來談論這個“你覺得我們不正常是不是?你那種關係就正常?你能說你比我更愛她?”

我苦笑笑,覺得自己肯定沒有烏芩更愛她,雖然兩種愛沒法比擬。我當然更不會與烏芩爭甚麽,無論怎樣,我搶占他人女友總是不妥。

“我知道你是個很迷人的男人,其他任何女孩子都會喜歡你的,可我求你放過勞拉吧,我真的舍不得她。我會給你介紹比勞拉更漂亮的女孩子。”

我看看烏芩:“用不著,而且我確實沒有與別人女朋友交往的習慣,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求我,我有我的交友準則。”

“謝謝你,謝謝。”第一次見烏芩情緒有些激動,眼中有了一絲情感的體現,她真心感激。

我回到寓所,心?多少有些別扭。靜靜坐著思考,我想勞拉陪怡倫和怡妮玩是否妥當,三個女孩子在一起,別把怡倫和怡妮也玩出同性戀,那可就慘了。勞拉敲門然後笑嘻嘻地進來,我靜靜地看她,勞拉止住笑,小心地問:“沒打擾你吧?”

我默默一笑,手指沙發讓她坐下,道:“勞拉,我想過了,我們應該分手,我覺得還是分手好。”

“爲甚麽?”勞拉一下撲到我懷?,眼巴巴地看著我。

我笑著,摸摸她的頭發,道:“繼續下去,會影響你生活,我們這樣是沒有結果的。”

“我不要結果,我要甚麽結果?”勞拉眼淚嘩嘩流下“我只是不希望這樣倉促就分手。我不願意,不願意。”

一時間我還真不知說甚麽好。勞拉嗚咽道:“你爲什麽要這樣啊?”她哭著猛想到甚麽,止住哭看著我:“是不是烏芩找過你?” 我想還是明說了吧。我點點頭。

勞拉一時呆在那?,臉色變得蒼白,一會兒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輕聲道:“有關係嗎?”

“我從不搶別人女朋友的。”

勞拉有些失落地低下頭,過了會兒,她擡頭看看我,強顔笑笑道:“也許你是對的。”

我松了口氣但內心多少有失望,看來我並不是很有魅力,無法與烏芩正式較量。雖然如此卻也有些高興,至少兩人算是平和分手,看著勞拉充滿魅力和性感的身體,多少又有些戀戀不舍。

其間,我去了趟香港,一個多月後,我回新加坡,準備帶怡倫和怡妮去日本旅遊。

我休息後起床,在草坪曬太陽。忽然聽見問好聲,我細看,原來是勞拉。

勞拉穿著短衣短裙,渾身散發著誘人的魅力,或許我剛休息好吧,看見她,不知爲何猛地一陣沖動。但想起烏芩,我頓時冷卻了下來,我笑著向勞拉點頭笑笑。

勞拉坐到我對面的椅上,眼光有意無意間在我身體遊移,同時,介紹著怡倫和怡妮的情況。漸漸,我覺得勞拉聲音有些發顫,語調也慢了下來,我看看她,勞拉猛撲到我懷?嗚咽道:“不,我不願與你分手。我不願意。”

她柔軟纏綿的身體讓我沖動,但想想她與烏芩的關係,我又覺得心?別扭。我親親她,笑道:“別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我想忘記,可我忘不了,嗚嗚。”勞拉哭著,淚流滿面“我怎麽辦啊。”

她哭著但不失態,更顯得清純可愛,我禁不住激情沖撞,於是起身拉起她手,兩人匆匆進入臥室。在緊張急迫的渴求中彼此脫光了自己沒有任何言語開始了急切地摩挲,狂亂地進入對方的身體。

也許是剛身體休息狀態好,也許是許久沒見,潛意識中還有一種要證明自己比烏芩強的男性的一種征服欲的本能,總之身體發揮出奇的好,勞拉被快感刺激得身體一陣陣顫栗,發出法自內心的興奮地狂叫尖呼。當我射出身體松弛喘息著躺在床上時,勞拉也不說話,死死摟住我,臉貼在我胸膛,癡癡地看著遠出,好久她才緩過神來,幽幽地說:“我怎麽辦,我怎麽辦?”

我有些不悅地說:“既然你喜歡女孩子作伴,就不應該再找男人的。”

“可我真的喜歡你。”

“那你與烏芩分手嗎?我不想看上去象第三者,因爲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們這種關係。”

勞拉頓時眼眶熱淚流出,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我不知道。”

我推開她,坐起,看著勞拉說:“哪怕你跟一個男人好我都沒意見,我不喜歡你們這樣。”

“求求你,給我時間,請給我時間。”

我其實只是希望勞拉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我知道我本身是無法帶給她幸福的,所以見勞拉那幾乎要崩潰的樣子,心?又充滿了憐愛,內心深深歎息,或許勞拉自己覺得與烏芩那樣生活很幸福快樂,我又何必幹涉她呢,念及此,我摟過勞拉,輕輕吻吻她,道:“無論怎樣,我們繼續下去都不好。”

勞拉抱緊我,除了流淚也不多說話。

“起床吧。”我有些無可奈何,溫和地對勞拉說。

勞拉默默點點頭,跳下床,從地上拾起我們剛才匆匆扔在地毯上的衣物。

不多說怡倫和怡妮放學回來,聽我說帶她們去日本旅遊時的興奮。

余下的幾天,偶爾與勞拉單處時親熱但沒再做愛。我想勞拉或許思想鬥爭很激烈,而對我來說,能夠維持現在的關係可能是最好的。

與怡倫和怡妮商定好了出發時間,一天晚上,怡倫和怡妮正在我臥室與我嬉鬧親熱,自從三人正式象男女一樣親吻撫摸後,三人的關係發生了些變化,可以說除了沒有做愛外,彼此也沒有任何界限,該做的都做的,而且怡倫和怡妮有些故意逗我突破最後一道關,雖然她們興趣盎然,但我始終有些猶豫。

我躺在床上,怡倫和怡妮嬉鬧中早把睡衣脫掉,只剩下了乳罩和褲衩,兩人交叉親吻我,我則笑著逗她們說話,正說笑,埃瑪敲門,怡倫和怡妮匆匆穿上睡衣。埃瑪進來,她笑著對我說:“櫻然小姐來電話,她現在在泰國旅遊,可能明天到新加坡,她希望見見你。”

“是嗎?”聽說櫻然來新加坡我真的非常高興。多年了,我對櫻然的感覺就象最初一樣充滿了純淨的甜蜜感受。

“櫻然小姐是誰呀?”怡倫等埃瑪出去後好奇地問。

“我認識的一個中國女孩子。”

“又是一個相好的女孩子吧?”怡妮翹著嘴氣哼哼地說。

“我告訴你們倆,不許耍小孩子脾氣啊?要不然取消日本的旅遊。”我有言在先予以聲明。

兩人同時不高興地耷拉下頭,我見罷有些於心不忍,笑道:“櫻然是個很和藹的大姐姐,你們會喜歡她的。”

“你喜歡的我們才不會喜歡呢。”怡妮嘟囔道。

“說甚麽?”我問怡妮。

怡倫道:“她說你說喜歡就喜歡呗。”

我笑著捏捏怡倫的臉,怡妮笑著撲到我身上來,到底是小孩子,任何不快也只是一會兒的事。

第二天,埃瑪讓傭人們收拾房間,怡倫和怡妮因爲放假不用上學,所以與我和勞拉一塊在別墅外說笑聊天。勞拉小心地問怡倫:“怡倫,今天誰要來,從早晨起來大家都忙忙碌碌的。”

“今天要來一位非常漂亮的人人喜歡的大姐姐。”怡妮嘻嘻笑著說,她和怡倫從來就嫉恨勞拉與我的那種親昵關係,所以怡妮有些幸災樂禍的說。

“從哪兒來?”勞拉小聲問。

“從中國杭州。” 勞拉不吭聲了。

十點多锺,埃瑪和櫻然過來,遠遠看見櫻然那亭亭玉立的身影,真有些激動,三年沒見,櫻然依然如第一次見面一樣清純、恬靜、優雅。看見我,櫻然更激動,但可能是因爲她含蓄只是笑盈盈地向我打招呼,然後緊緊盯著我,臉上蕩漾著興奮的光彩。我給櫻然一一介紹了怡倫和怡妮、勞拉,櫻然莺然一笑:“這兩個小妹妹真漂亮。”

就沖她這句話,怡倫和怡妮就喜歡上櫻然了。櫻然依然笑容可掬地看著大家,一幅典型的中國江南小家碧玉的端莊和文靜模樣。埃瑪笑著對我說:“櫻然小姐旅遊可能累了,要不你與她到房間休息著談話?”

難得埃瑪心細,我笑著點點頭。櫻然向大家點點頭,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著我進房間。我當然直接進臥室,櫻然一進臥室臉有些潮紅,呼吸頓時有些急促,畢竟整三年沒見了,我轉身,櫻然擡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我摟住她腰,櫻然身子一軟倒在我懷?,我們的嘴唇頓時貼在一起。

櫻然身體依然緊窄溫暖,皮膚細膩光潔,圓潤的乳房,小巧的乳頭粉紅精致,身體清香宜人,我似乎回到了過去的時光,身體變得膨脹熱烈,在我急促地抽插中,櫻然終於象過去一樣放松地發出了輕輕的呻咽,我知道,這在櫻然已經是很失態的了,她也只有在我的激情沖撞下露出她身體本能的激情。

我射出,軟倒在她身邊喘息,櫻然擡起身體,輕輕給我擦拭汗水,她臉色因性的刺激而變得通紅,但白色皮膚下更襯托出她彎彎的細眉的黝黑和嘴唇的洇紅。櫻然也輕輕喘息著,口中吐出淡淡的清香,我又有些情惑了。

“想我嗎?”兩人都平靜了下來,我小聲問。

“想。”櫻然輕聲答。

“有兩次讓你到北京去玩幹嗎不去?”

櫻然盯著我,輕輕歎道:“我無意報名參加新馬泰旅遊,沒想能見到你。我好高興。”

我知道她不願回答真實想法以免兩人不愉快,也就不繼續話題,笑道:“我正準備帶怡倫和怡妮去日本旅遊。”

“她們真的好漂亮。”櫻然贊歎“她們真幸運。”

“你母親的病怎樣?”我問。我知道她這個大孝女甯可犧牲自己的愛情和幸福也不願離開護理母親。

“時好時壞,非常感謝你經濟上的幫助,她總是向我唠叨說你好久沒去杭州了。我每次都向她解釋你出國了。”

“經濟幫助談不上甚麽,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但願你母親身體健康吧。”

“謝謝。”說罷櫻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悄聲說:“我能穿上衣服嗎?”

“哈哈,你還是那樣,一點都沒變。穿上洗洗我們再說話吧。”

櫻然羞怯一笑,穿上衣服然後去浴室,我知道她不好意思與我同時沐浴的,於是到另一間浴室。

當櫻然從樓上下來時,怡倫驚呼:“姐姐真是仙女下凡”

櫻然看看我,又看看怡倫和怡妮、勞拉,臉色微微一紅,出浴的櫻然確實清新超俗,濃密的黑發軟軟地披散在肩,看得我都直心歎櫻然確實不是人間一般一個漂亮可形容。

櫻然坐下後,怡妮笑著問:“姐姐準備在新加坡呆幾天?”

“旅行社安排就兩天,明天我就離開去馬來西亞了。”櫻然柔柔地回答。

怡妮走到櫻然身邊,用手輕輕撫摸著櫻然的皮膚羨慕地說:“姐姐皮膚象是嬰兒一樣細嫩光滑。”

怡倫也嘻嘻笑著圍到櫻然身邊撫摸。我笑著看看勞拉,勞拉勉強笑笑,看著我不吭聲。

怡倫和怡妮很快與櫻然玩得高興了,象櫻然那樣柔情文靜的女孩子,每個人都會充滿由衷的喜愛的,不多說怡倫、怡妮和櫻然的開心說笑和我們晚上旖旎和溫馨,以及第二天告別的依依戀情。

送別櫻然,雖然櫻然依然笑盈盈地向每個人告別,但只有我知道她心?的酸楚和傷感,我很難受,回到家獨自坐在草坪靜靜地看著遠方。想起我們度過的許多美好的時光及櫻然那恬靜中包含的淡淡的憂郁。也許埃瑪不讓怡倫和怡妮過來打擾我,總之她們沒想過去一樣纏我嬉戲。

似乎坐了許久,我猛發現勞拉靜靜坐在我身邊,我看看她,勞拉靜靜一笑,道:“雖然自始至終櫻然小姐都似乎很高興的微笑,但我覺得她心?似乎有許多傷楚和委屈。”

我仔細看看勞拉,覺得勞拉真是一個細心的女孩,我簡單講了我和勞拉的故事,勞拉眼中含淚,默默無語。我笑道:“好在我們都年輕,大家可以寄希望未來。”

“可櫻然小姐每天要忍受多大的感情煎熬啊,不是按天計算而是按年計算。”

“人一生總有許多不如意的事情的。”

勞拉似乎想到自己的事,不由熱淚潑沱。晚餐在一種沈悶中度過,我想讓大家高興些,但似乎沒人響應,弄得我心情更加郁悶。飯後,怡倫鼓起勇氣到我身邊,小心地問:“我們甚麽時間去日本啊?”

我看看怡倫道:“我們還是按原計劃明天動身吧。”

“謝謝。”怡倫壓住高興地說。遠處的怡妮也興奮地笑起來,生活得延續,別讓大家爲我增加煩惱吧,我對怡倫說:“今天早點休息。”

“不是明天下午才走嗎?”

“那今天也早點休息。”

怡倫嘻嘻笑道:“知道啦。”勞拉陪我坐著,散漫遊談,兩人心境似乎都很甯靜。

很晚了,我對勞拉說:“該回家了。”

勞拉看著我,輕聲說:“你們明天不是要走嗎?不知甚麽時候能再見面,我不回家了,今晚我陪陪你,行嗎?”

寂寞的夜,憂郁的夜,有一個柔情似水的女孩子陪著是最好的慰籍,埃瑪可能會很火熱,但她沒有勞拉細膩入微,我看看勞拉,道:“不怕烏芩擔心你的安全?”

“我已經打電話告訴她了。”勞拉低頭說。

“她怎麽說?”

勞拉不吭聲,身體有些發顫,似乎要哭,我歎了口氣:“還是回去吧。”

“我又沒賣給她,憑甚麽又哭又嚷,我不回去。”

“隨你吧。”

那是一個溫柔的夜,勞拉好象完全進入了狀態,我堅信那晚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的情愛與同性的情愛的區別,不僅是性而且是心靈。



第二天似乎還在睡夢中,突然聽見樓下傳來吵鬧聲,勞拉驚醒看看我,她臉色變白了,我們都聽出來是烏芩在客廳吵鬧。

我和勞拉幾乎同時坐起,開始穿衣。

我剛到樓梯口,只見烏芩象發了瘋似的要沖向我,怡倫和怡妮嚇得靠在遠出不敢吭聲,烏芩當然沖不過來,埃瑪和幾個女傭抱住了她,洛丁站在旁邊很尴尬,畢竟對付女孩子他似乎不好下手,尤其是他也不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勞拉站在我身後,嚷道:“烏芩,你這是幹甚麽?”

“你跟我回去,跟我回去。”烏芩身體無法動彈,嘴?發出竭嘶底?地叫嚷。

勞拉臉色慘白,身體顫栗,嘴唇緊緊閉上,胸脯因激動一起一伏。

烏芩似乎早絕望之極,發瘋地對我嚷:“你有那麽多女人,爲甚麽還要搶我的女朋友啊?你爲甚麽,我求過你放開我的勞拉。”

我有些難堪,同時真的爲烏芩那種傷心欲絕的痛楚震撼了。不知爲何心?有些羞愧和難受。但勞拉是一個自由人,我無法承諾將勞拉交給誰,我只能讓勞拉自己選擇。

勞拉有些羞惱和傷心,可能是因爲她與烏芩的關係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有些無地自容,另一方面也真的爲烏芩的模樣痛心。她激動得無法自抑,身體哆嗦著。

烏芩看著勞拉,哀求:“勞拉,勞拉,求求你,跟我回家,我求你了。”

勞拉遲疑了,烏芩仍哀求著,勞拉看看我,好象又堅定了些信心。烏芩當然看清了勞拉的變化,她絕望地掙紮著,也許她半天沒動,埃瑪和傭人都有些松懈,勞拉掙開她們沖過來,洛丁遲疑了一下,烏芩一頭撞在樓梯扶手,一片尖叫聲,勞拉第一個沖到烏芩身邊,尖呼著烏芩的名字,我也疾步過去用手托起烏芩,烏芩血流滿面似乎斷了氣樣軟綿綿地躺在我手臂,只聽見勞拉的哭叫聲,和埃瑪傭人們的忙亂。

救護車載走了烏芩和傷心哭泣的勞拉,我有過許多女孩,但從來沒有一個象烏芩,她的那種絕望的神態和瘋狂的情感讓我發現了自己內心的許多龌龊和惡。埃瑪走到我身邊,道:“對不起,我沒有抱緊她。”

我看看埃瑪:“不重要了,這不怪你,埃米,你陪我去醫院吧。”

怡倫和怡妮不高興地翹起嘴,臉上似乎現在才恢複了紅暈,我知道,她們是嫌烏芩破壞了既定的旅遊,可我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對怡倫和怡妮說:“我們旅遊等等再說。”

怡倫和怡妮看了看我的神情,不敢提出不同意見。

在醫院,埃瑪去打聽了一下,回來告訴我,烏芩醒過來了,至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我的心多少松弛了些。我坐在椅上,靜靜地等著。埃瑪叫來了哭紅了雙眼的勞拉。

勞拉看看我,說:“你們走吧,這兒不需要你們,烏芩也不想看見你們。”

埃瑪勸我先回家,勞拉也懇求地看著我。我想別添亂吧,於是與埃瑪先回到家。怡倫和怡妮無精打采地坐著,見我們回家,沒有更多的熱情,我覺得看誰都沒有好心情,而且我帶給誰都沒有真正的快樂,我覺得自己真的是槽糕透頂。

過了一天,我和埃瑪去醫院,醫院告訴,勞拉和烏芩前一天就離開了醫院。我看看埃瑪,埃瑪聳聳肩,我們只好回家。看來,暫時只好離開新加坡了。埃瑪幾乎問遍了所有醫院,並沒有打聽到烏芩和勞拉的消息。

過了兩天,我帶上怡倫和怡妮一起登上了去日本的飛機。

怡倫和怡妮準備移居日本期間,我、怡倫、怡妮終於彼此心靈和肉體結合在一起。

? ? 有一天晚,我們做愛後在床上說笑,怡倫笑著說怡妮吻她時怡倫覺得很舒服,並嬉稱如果我不經常見她們,她有怡妮一樣讓她高興,我聽了心?一激靈,臉色都變了,怡妮瞪了怡倫一眼,道:“不是他在,我睡都不願與你睡一張床。”

怡倫意識到自己的話讓我不高興,馬上撒嬌地將赤裸的身體貼到我身體,笑著說:“我開玩笑的。”



我問她們:“你們聽說過烏芩小姐和勞拉小姐的消息嗎?”

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俏臉小心地搖搖頭,我不想讓她們太背精神包袱,於是笑笑說:“我要知道你們兩個自己互相親熱了,我可不要你們了。”

見我似乎沒生氣,怡妮笑嘻嘻地親吻我一下,道:“那你要經常見我們。”

“沒條件的。”

“不嘛,不嘛。”兩人同時撒嬌起來。我哈哈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笑聲?多少有些苦澀,也許眼前兩個完全一樣,連高潮時的叫聲和做愛時的呻咽都幾乎一樣的迷人嬌娃讓我暫時找到一些麻木的快感。

其實我一直想知道烏芩和勞拉現在何處,但願她們的二人世界甜蜜和諧。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彼此真正喜歡,本來就不應該受任何法律、道德、世俗觀念的約束的。認識許多美奂美侖的女孩子,似乎都淡忘了,而只是短短交往的勞拉和幾乎沒有任何身體接觸的烏芩,總是在我心底浮現,也許烏芩那中因愛情而瘋狂的情景太令人難忘,所以我偶爾總會想起過去了許久的那一刻。

我仍清楚記得勞拉和烏芩的模樣,她們令我難忘。

怡倫和怡妮去到日本,我幾乎不怎麽在新加坡長呆,即使偶爾有會議或生意上的事情必須要呆幾天,我甯可與埃瑪住在酒店也不願住在自己的寓所,甯可找李姗夫妻倆喝酒聊天也不願結識新的女孩子。

衷心祝願烏芩和勞拉生活幸福,雖然祝願時我心中無不爲勞拉感歎。